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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就在这迷迷糊糊里睡了过去,在第二日是被人扑在胸口吓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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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二娘年轻是年轻,就是戾气满满,一副要吃人的模样,把本来还算尚可的五官悻得十分难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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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本也是实话,她跟傅家妹妹在昨夜里都有机会在马车里休息,也只有陈郄一直在外面守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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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猎户嘴角一扯,“就之前你说的养兔子那门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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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行周一时还没能下得了决断,“若是相熟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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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听得怎么样了?”王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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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自己反正没打算靠着这位太太过日子,还不如先把一家之主真正说得上话的拿下了再说,但这个便宜爹自己也还没见着,都不知走什么门路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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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傅嬷嬷的动作也快,立即就跟翠儿道:“你拿三两半银子出来,给半两给厨房的管事,让她给姑娘在回春堂买一盒玉肌膏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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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打算,一开始就错了,她向来是自己能做的事情就不会麻烦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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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愿意。”陈九姑拒绝得十分干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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翠儿一溜风的走了,傅嬷嬷才跟陈郄道:“早知道老奴就不回家一趟了,谁知道那丧天良的竟做出这般的下作事儿!姑娘你也是傻,有什么事儿不能等到嬷嬷回来了说?不说旁的,姑娘您的大舅好歹也是四品大员,那恶妇敢把你如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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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有土匪窝男男女女相对平均,大人每天还会下地种粮,孩子还能读书识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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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在此之前,她得先把身体养好了,再来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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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家表妹跟在后面猜测道:“难不成小公爷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炼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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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身后另一边的陈二娘就斜着眼睛瞪陈三娘,她这个妹子年纪小,却是最难缠不过,她一开口就保准没好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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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她的女儿陈三娘,这些年被自己养得十分懂规矩,又善解人意,虽是现在年纪小了一些,但想着这么多年冯家都等过来了,再等几年也无妨,也总比娶陈二娘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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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是挺爱美的,如今听傅嬷嬷这般一说,又在心里给自己点了根蜡,换了个身体竟是个破相了的就算了,别人还一开始就说,往自己伤口上撒盐,心里好不悲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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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家表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“哪有外面传得厉害?就是脑子有些简单,别人说什么都信,又争强好胜得很,其他的瞧着也没伤天害理过,有点傻不溜秋的糊涂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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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回头,“大家各凭手段,有什么好恨的,你被人欺负了不想着报复回去坐在那恨有什么用?天上能劈个雷把欺负你的人劈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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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娘别看强悍,有些地方却十分面皮薄,说到替陈郄要嫁妆的事情,免不得红着脸解释,“我爹就是那样做事派头,倒不是真想把事情闹大。”